本週大事:第一次這麼敢、104天兵消失了、不一樣的空間
最近,在手機螢幕上顯示著「只是鬧鐘」提醒自己-這是手機主要用途。免得每有新玩具時,就想一次將它完個夠、各種功能全開的那種心態,更甚至希望接到誰的電話似的,滿心期待,卻又無奈。
不過突然發現自己使用手機的習慣徹底變了…,從前都是「打電話」、極少「發簡訊」,現在想要聯絡誰,竟然是「發簡訊」而不想打電話!…這是什麼心態?我不清楚,可能不想聯絡吧。有時電話進來了,閃爍的螢幕顯示著對方的名字、號碼,我卻直楞楞看著它閃,不想接。(抱歉嘍,幾位朋友,最近總是沒接電話…,不過我是會主動回電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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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這一切應該與「即將離開目前工作」與「現在對工作的心態」有關吧。
第一次這麼敢
上星期五,實驗室一筆重要經費的提報時間即將到期,大頭這時就趕緊到實驗室來約談了。最大大頭,對這事緊張,為的是政績,才將這事視為一回事了;另一個大頭,就是前幾篇文章提到在會議上噹我的那位不要臉大頭,他關心,為的則是準備將功勞全攬在他身上,擔心功勞被搶的陰險小人。
這次實驗室申請了一筆龐大金額,預備將實驗室幾項實驗「數位化」。
2007年九月,實驗數位化,我就提出這樣的意見,理由很簡單「這裡錢太多」,比起私立學校,經費大約是十倍以上。當時剛到任,太菜,當然沒有說話的餘地,只能悄悄的說給當時的另一位助教參考。不過後來才漸漸瞭解,他是一個墨守成規的老頑固,根本完全無法接受新事物(實驗室連電腦都不會換新給學生用,說真的這的電腦是截至目前還能找到古董機的地方),因此也不再向他提起,不期望他會給上面的大頭這樣的建言,還是有機會自己跟上面的大頭講吧。
2008年六月,一次不幸的機會,校車上遇到那位奸詐的大頭(當時他是普物實驗室負責人,我不清處他如此奸詐,只是覺得他對我不之哪來的成見),為了化解尷尬場面,我只好向他說出數位化這個主義。
當時的結論是:
1. 他說他數年前也提過這樣的計畫,但有其他老師反對,數位化因此無疾而終。
2. 他的數位化觀念根本自我矛盾。當時我做的 Excel 計算表(現在也使用的東西)他徹底的反對。他認為這樣學生什麼都不必算了,作實驗就沒意義了。我好奇的是,難道你想的數位化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嗎?根本搞不清楚數位化的結果是什麼。
使用 Excel 計算表,是我非常猶豫的一種教學方法,深知這是弊多餘利,而唯一彌補方法是改變「教學方式」。在這的實驗課與我大學時的實驗課,助教從來不教實驗內容,一上課自己亂搞,最後總是會完成(這是因為講義寫得好)。因此我決定「講課」,讓學生更瞭解實驗,以補計算表的弊端,並且改掉以往實驗根本不知原理的亂做方式。
3. 這次的結論他願意試試看,因此要我去找廠商,收集關於數位化實驗的資料。
2008年九月,實驗是有經費必須花掉,最大大頭「逼問」我要買什麼,我只好向最大大頭提出數位化計畫,希望提撥經費購買部份設備。
數位化設備昂貴,加上數個月前實驗室才剛花了一筆更大的經費買了一堆爛儀器(前任助教與那位奸詐大頭的偉大成果),因此我這時提出的建議是「擔心浪費經費,因此先購買幾件確定可改良目前已有之設備的工具。這樣舊的儀器可繼續使用,也可數位化」。計畫通過了,但讓我意外的事,怎麼買了「兩套」?能不能改良都不確定,買兩套幹麼呢?
2009年十月,新助教一來就在躲工作(白痴吳老頭的白痴工作),投訴到最大大頭那去了。最後最大大頭給的解決方法是。我能跟白痴吳老投過招,所以吳老頭的工作我來負責;而這位新助教則來負責奸詐老頭的數位化工作。
這樣的決定也好,一來,我知道新器材買進來了,但整體的工作不可能在我任期內可完成,給新任助教一開始就上手是對實驗室有利的;二來,我應付白痴吳尚可明來明往,那奸詐大頭會來什麼陰的都不知道。於是就這樣決定了。
2008年十一月,我在實驗適中發現一套 N 年前購買的數位化設備產品,被封藏起來了。
2008年十二月,新購數位化設備到實驗室。
2009年二月,最大大頭突然問我「數位化設備架設好沒,四月要檢查了」,這話讓我一頭霧水。購買數位化設備要檢查什麼,連架的機會都沒有、也不是買整套的,是要將舊有的改良、負責的也不是我。我直接的反應是告訴他前兩項事實,最大大頭聽完後一陣惱火,說「不是整套的,那買幹麼…」,當下我也想跟他發火,當初要買得時候,每件事我必說得清清楚楚,今天竟然反對我興師問罪說為何不是買整套,本來就不是要買整套,真想請他搞清楚狀況。最後他火大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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