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拼了一整天做頭影片,複習內容,到了傍晚,走出實驗室外,突然對周遭的環境出現一種奇妙的感覺,好像回到上海唸書了。
懸鈴木,是那個…很無言的師兄,告訴我校園裡夏天綠葉成蔭的樹種名,當時還以為是唐朝的「玄齡」…。忘記誰又告訴那是「法國梧桐」,好像是師弟,總之這兩種是同一種樹。
傍晚,走向餐廳,陰霾的天空就像是走在懸玲木下,從學校東部,走到西部,去中心。
看著投影片的資料,老李邊教書邊諷刺的聲音在耳邊嘀嘀咕咕繞個不停,「都自以為懂了,沒有真正的懂」、「座標時沒有意義,固有時才有意義…」,教書就是潛移默化,教書不止於課本的知識,精神也會傳承、轉移。
匿了一天神遊上師大,傍晚走出了中心,才警覺現實的存在。
當下,很想轉頭跑回樓裡,躲進漫遊的世界。但精神一回神,如同從夢中醒來,想再睡回籠覺延續同一個夢,難喔~。打消了念頭,看看隘的雲天,想起昨天看的電影,天空也一塊塊的被圖上顏色,石神發自內心的滿足與喜悅笑了,我也笑了。
一切的作為,對我們而言,就「理論上」來說,都是必要的。前某篇文章中,我才提到事究竟該不該起身而做,總是有兩面答案,當作下了決定,50 % 對與 50 % 錯的結局就此定下。像薛丁格的貓,當你看了貓,波函數就坍縮了,結果隨即而出。因果終究還是更適合解釋一切的行為,如此一來,就不存在不會做的事,會做的,100 % 注定會去做。為 100 % 不會有幸福的事而努力,是 100 % 會獻身而為的,為 100 % 完成了 100 % 將是 100 % 的「滿足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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